但顧迦洛全程黏著他,幾乎不跟沈母說話。
沈律也漸漸明白,強扭的瓜不甜,便不勉強她們非得有什么進展,只要她們各自玩得開心就好。
沈母生著病,不宜在外待太久。
于是不到兩個小時,他們就原路返回了。
顧迦洛摘了一枝梅花,一同帶上了車。
她將它放在沈律鼻前,“聞聞,香嗎?”
沈律鼻翼動了動。
“有股淡淡的香。”
顧迦洛旁若無人地貼著他耳畔說,“沒有你香。”
她愛用輕挑的語故意逗他。
兩人親熱時,她喜歡學著他的口吻,喊他“寶貝”。
又或者在他耳邊唱那些大尺度的英文歌,興致濃厚地看他表情變化。
這會兒明知車里有長輩在,她還是享受逗他的感覺,想看他表情不自然的樣子。
果不其然,沈律立即將食指抵在她唇前,示意她收斂些。
顧迦洛直接張口含住了他的食指,眼神卷起一陣勾人的春水漣漪,含情脈脈,卻暗含挑弄。
唇齒與舌將手指裹挾著,帶著它進去一片沃土。
沈律腹部一緊,小心地看向母親和文姨。
她們坐在前面一排,照理說是看不到他們這邊的小動作的。
顧迦洛不滿他的分心,懲罰性地咬了下他的手指。
沈律當即沉眸,另一只手鉗住她下頜,輕輕一捏。
顧迦洛眼里填滿笑意,欣賞著他的窘迫與隱忍。
車里很安靜,后排窸窸窣窣的,引起了文姨的注意。
她轉頭往后一看。
只見,顧迦洛正靠在沈律懷中,一副軟綿綿的模樣。
從她這個角度,只能看到顧迦洛的后腦勺。
沈律單手摟著壓著懷中的腦袋,不經意間解釋道。
“她累了,睡一會兒。”
文姨也沒想問這個,若無其事地把頭轉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