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鏢控制住蔣世年,卻無法震懾他。
他笑得很狂傲,仿佛什么都不怕。
“沈律!你真是不長記性啊!
“你忘記顧家以前是怎么對你的了?你忘了你父親是被宛嫆和顧均逼死的了?
“你居然還護著顧家人,你還往火坑里跳”
而后,他側頭瞪著餐桌邊的其他人。
“你們這些人,全都不長記性!
“沈律收購了顧氏,你們顧家人居然還愿意來赴約,顧老頭兒,你最偽善!
“宛嫆,你忘了是誰把你送進監獄的了!連盛和都被沈律這小子搶走了,你怎么還能跟他坐在一起吃飯!
“還有你,林素琴,顧家害你家破人亡,你還要跟他們做親家?你蠢不蠢!
“哈哈哈說什么是我害死顧寒笙和沈益銘,耍盡手段逼我認罪,可你們不還是沒有證據嗎?
“沒證據,誰能定我的罪!”
說到此處,他忽然壓低聲音,對顧迦洛說。
“世侄女,你錯了,你以為那樣刺激我,我就會失控,就會被你套出話來了?
“就算我現在說,‘沒錯,就是我雇人殘殺顧寒笙’,法官就會定我的罪嗎?
“你太天真了”
當年那樁案子已經過去太長時間,蔣世年斷定,即便能夠重新立案調查,警方也找不到他的犯罪證據。
因此,他才敢如此肆無忌憚。
顧迦洛目光生寒,忽然掙脫沈律的懷抱,拿起一把叉子,十分利索地插入蔣世年的大腿。
她行動得太快,沈律沒攔住。
保鏢們也不敢攔。
叉子深深刺入皮肉里,鮮血瞬間涌出來。
陳雅芝和顧瀟瀟兩個女人都嚇傻了。
她們哪里見過這場面。
顧迦洛的手還握著柄部,往下一壓,像杠桿似的,帶起一陣劇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