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只是想想,應該不犯法吧?”
他這話說得沒有什么差錯。
沈母聽了,怒然道,“你何止是想想,你分明就是這么做的!”
蔣世年呵呵一笑。
“這位夫人,這種無憑無據的話,可不能亂說的。你應該向宛嫆夫人學習,你看她多冷靜。”
宛嫆的臉上覆著寒霜似的,雖一不發,卻有寒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。
她雙目無神,仿佛一具傀儡,出聲問。
“你對寒笙的恨,也只是想想么。”
蔣世年非常狡猾,“誰說我恨他了?朋友之間有點小摩擦是很正常的,我們的感情可是一直都很好的。”
顧均高聲駁斥,“巧令色!你剛才可不是這個說法!你就是恨我大哥結婚后冷待你了!”
聽到這話,蔣世年好像患了老年癡呆,忽然又回過神來似的。
他恍然大悟地點點頭。
“哦,好像是呢。
“但這些都是我的一廂情愿,我總不能因為這種可笑的理由,就去要他的命吧。
“何況,看到寒笙擁有那么幸福的婚姻和家人,我是真心為他高興的。”
“你撒謊!”顧均可不信他這話,眉頭直豎。
顧迦洛相當同情地瞧著蔣世年,陰陽怪氣地說道。
“我相信蔣總說的。
“想來蔣總也怪可憐的。
“他對顧爸爸真心真意,甚至動過離婚的念頭。
“這都是因為他的人生太悲慘了,從小就缺愛。所以遇到一個對他好、又懂得欣賞他的人,就一頭栽進去了。
“然后就開始自作多情,希望對方回應自己的感情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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