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緊接著,老爺子話鋒一轉。
“但他這‘在意’,來得有些遲了。
“之前沒怎么上心,這次忽然大手一揮,把人弄了出來,你說,他存的什么心?”
被問到這么復雜的問題,管家不敢貿然回答。
老爺子也沒指望他真能說什么,斂眉沉思。
有了這事兒,他更加睡不著了。
明湖公館那邊,沈律也知曉了此事。
此時,顧迦洛正拿著筆,在他身上畫彩繪。
他則靠在沙發上,襯衣敞開著,露出他那大片胸膛,任由她發揮。
燈光下,他俊逸的臉上覆著層柔光,如同卸下所有防備的獅子,安歇在伴侶身邊。
筆觸柔軟。
她的頭發時不時掃過他的皮膚,更柔軟。
沈律的喉結微微滾動,伸手將她的頭發勾到耳后。
還不等他開口,就聽到顧迦洛說話了。
“蔣世年把顧沛麟弄出來,肯定不安好心。
“你最近更加得小心提防了。”
沈律從善如流地點頭。
“嗯,你說得對。是該提防。”
他低眸看去,只見自己身上被畫了一副格外抽象的畫。
她那瑩白的手格外好看,比畫更吸引人
當顧迦洛的筆尖觸碰到他小腹時,手腕就驀地被抓住了。
她抬眼望去,看到沈律眼眸深暗,宛若蟄伏已久的野獸,眼神充滿狩獵的侵略性,還摻雜著點興奮。
顧迦洛饒有興致地挑了下眉。
“我下手太重了?不至于吧,這筆尖多軟啊”
說著,她又像狡猾的狐貍,側著低下頭去,在他抓著她的手背上快速舔了一下。
沈律眉峰聚起,隨后就將她整個人摟了過去。
他從她手里奪過那畫筆,目光逡巡著她身子,一本正經地說道。
“我也來給你畫一些。”
這一“畫”,又折騰到很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