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沈律查出那保鏢,也查不到他蔣世年頭上。
事實就如他所預期的那樣。
沈律那邊沒費多少時間就找到了那個吃里扒外的保鏢,可不管怎么順藤摸瓜,都沒有一個較為明晰的結果。
城郊的廢舊廠房里,回蕩著一聲聲凄厲的慘叫。
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的保鏢撐著一口氣,向面前的方臉保鏢求饒。
“哥你放過我吧,我真的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
“我、我只知道收錢收錢辦事。
“我不想的,可我家里人需要錢是我對不起沈總”
方臉保鏢冷沉著臉,怒其不爭地給了他一拳頭。
嘭!
“現在知道對不起了?
“要是今晚我沒發現炸彈,會是個什么后果,你想過嗎!”
那保鏢口吐鮮血,眼皮腫得看不見眼珠。
他一個勁兒地搖頭,也不知是求饒,還是在表達愧疚與歉意。
夜還很長。
沈律這個時候已經回到明湖公館。
他剛進門,顧迦洛就沖過來抱住了他。
那反應緊張兮兮的,一看就在擔心他。
沈律抬起胳膊,摸摸她的腦袋,又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。
“不是讓你早點睡嗎。”他的嗓音摻雜著幾許沙啞,是疲憊所致。
顧迦洛很黏人地抱緊他。
“炸彈的事情,我都知道了。
“我怕你出事,怎么還睡得著?
“你沒良心,就知道讓我擔心。為什么不跟我說實話?不管有事沒事,總得讓我心里有個數。”
她抬起頭來,那漂亮的眼睛里含著擔憂。
沈律卻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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