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為了不惹麻煩上身,就迅速離開了那棟大樓。
“所以,不存在什么見死不救。”
比起蔣世年,沈律心里更偏向宛嫆。
顧迦洛冷哼道。
“你父親的事,警方正在調查。
“難不成將顧均弄進牢里不夠,你還要故技重施,再將我媽咪弄進去?”
沈律仍未看她。
但她的聲音,他是屏蔽不了的。
聽到她如此冷漠,他心里自然不是那么好受。
尤其想到她前段時間不惜得罪蔣世年,也要幫宴初解約。
如今宴初下落不明,蔣世年怎么都找不到。
或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說不定宴初是被她藏到了自己家
不知不覺,沈律的思緒再度飛遠。
他眉頭微鎖,俊美儒雅的臉上覆著層淡淡陰霾。
宛嫆向來我行我素,很少跟人解釋什么。
如今跟沈律坦白,也是自覺虧欠了他們沈家。
見顧迦洛的語夾槍帶棍的,便出聲制止,“洛洛,少說幾句。”
顧迦洛倒是很聽宛嫆的話,沒再說什么。
這之后,沈律也沒有別的要問,宛嫆便帶著顧迦洛離開了。
晚上八點,酒會正式開始。
所有人都聚在一樓,品酒的同時,彼此閑談。
主辦方提供的酒都是國內外的佳釀,頗具格調。
沈律在喝藥,不能飲酒,便坐在較為清凈的角落沙發上。
但有他在的地方,注定不會是清凈的。
沒一會兒,就有好些個人端著酒過來,帶著討好的姿態,刷個臉熟。
他們中很多都比沈律大。
但在商圈里,從來不是誰年紀大,誰就應該受尊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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