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又剛巧遇到你,就想請你幫忙。可是很抱歉,我沒想到居然被那些媒體拍到了是我連累了你。這是我自己的事,不應該將你拉進來”
講述的過程中,他始終不肯說出那個逼迫他的大老板是誰。
顧迦洛反而更有興趣了。
她蔥白的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下巴,微嘟著紅唇說道。
“你看上去真可憐。所以我不介意幫幫你。”
宴初深感慚愧,并且態度堅決。
“對不起。讓你為我的事煩心。可我還是不能牽連你。任何跟我扯上關系的人都會變得不幸。
“你是我的朋友,我不想你承擔這些風險。其實我這也不算什么大事,是我喝醉酒,才弄得這樣夸張。”
說著,他還強行扯出一抹溫和的微笑,試圖讓顧迦洛放心。
以前的宴初如同清風朗月,讓人看著就很舒服。
尤其是他彈琴的時候,顧迦洛時常能在他身上看到顧爸爸的影子。
可現在的宴初多了幾分憂郁,好像隨時都會消失。
顧迦洛想,娛樂圈果然是個亂七八糟的大染缸。
名利雙收,竟也會這樣痛苦。
“我會幫你。”看在他和顧爸爸的那點相似上,顧迦洛難得動了惻隱之心。
所以就有了后來的戀愛官宣。
凌晨三點多,顧迦洛才離開宴初的住所。
而在那之后不久,有人強行闖了進來。
別墅里一片黑暗,可宴初卻能辨認出那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是誰。
他渾身發軟,腦海中一片空白。
他苦笑,一不發,卻沒有要退縮的意思。
然后便近乎絕望地沖著那人大喊。
“我已經是顧小姐的人了!您難道還不知道嗎!”
沙發上坐著的男人一動不動。
外面的光,能夠依稀照出他那稀疏的頭發,以及他眼中透露出來的笑里藏刀。
“前些日子送來這兒的鋼琴,你還沒給我彈過呢。
“來吧,就彈上次那首曲子。”
說起上次的曲子,宴初如墜冰窖。
他怒吼,“我不彈了!我永遠不再彈了!求您放過我,您放過我好嗎!”
吼完,宴初就崩潰地跪在了地上,兩只手捂著臉,哭得像個孩子。
沙發上的男人冷笑了聲。
“這么生氣做什么。
“阿初,你沒聽說過嗎,你得到的任何東西早已暗中標上了價值,這意味你遲早是要還的。
“我給你的還不多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