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她在白矜澤面前無需遮掩什么。
顧迦洛美眸含笑,隱隱透著殺戮戾氣。
“我確實想讓那個女人消失,但殺人是犯法的。”
“你有顧慮,我可以幫你。只要讓沈律回到你身邊,蔓蔓就是我一個人的了。”白矜澤的瞳色很黑,有種小鹿的清澈感。
他這樣的男人,很容易激起女人的母性。
但在顧迦洛這邊完全行不通。
因為顧迦洛恰恰也是那種能激起男人保護欲與父性的人。
她側頭瞥了眼白矜澤,無情嘲諷。
“就算沒有我,殷蔓還有其他朋友。她永遠不可能是你一個人的。”
白矜澤哼笑了聲,不甘示弱地回懟。
“你明明很聰明,怎么聽不懂我這是夸張性的說法?
“我正在逐個擊破,幫她解決掉所有的麻煩,她就能將更多的心思放在我身上。
“我當然也知道,除非把她困在我身邊,否則她就不可能只屬于我一個”
說到這兒,白矜澤眸中多了幾分興味。
他蒼白的手指在下巴處輕點了幾點,喃喃自語,“困住她么好像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。不過上一個被我困住的人,下場不怎么好。我還是想要對蔓蔓溫柔些。”
顧迦洛很瞧不起白矜澤這戀愛腦的特性。
“我的事,不需要你插手。”
丟下這句話后,她就要遠離白矜澤。
后者卻往前一邁,攔住她。
他就像個被寵壞的孩子,乖張又蠻橫地警告她。
“今晚我約了蔓蔓,你不要打擾我們。”
上次他們氣氛正好時,就是因為顧迦洛一個電話,害得蔓蔓棄他而去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