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吹動屋內的窗簾,輕紗拂起,縹緲又夢幻。
    顧迦洛也有點喜歡和沈律接吻。
    結束后,她柔弱無力地伏在他肩頭。
    “沈律,我給你一個機會吧,你可以向我坦白一件事,只要你說了,我就破例不跟你計較。”
    她聲音嬌軟,卻一點都不怯懦。
    說話間,手還在他胸膛上寫寫畫畫。
    沈律的眼神漸趨清明,沒有被欲念所困。
    他想了想,正聲道。
    “我沒有什么需要坦白的。”
    顧迦洛眸光微冷。
    “真的沒有嗎?
    “如果以后被我發現了,你會很慘的。
    “機會只有一次”
    沈律仍然搖頭。
    “沒有。”
    顧迦洛將手覆在他胸膛上,撐開了一小段距離。
    她小臉紅潤美麗。
    只是,她的表情算不上開心。
    她伸出手指,看似溫柔地順著他薄唇描繪。
    一舉一動,渾然不覺自己衣衫不整,香、艷勾人。
    “真可惜”她哂笑著,眼神一點點變得涼薄。
    她就如同那高貴神秘、又難被馴化的貓,透著股慵懶勁兒。
    沈律看出她有心事,輕握住她手腕。
    這次,他主動問。
    “我應該跟你坦白什么?你可以給我一個提示。”
    顧迦洛盈盈一笑。
    “一個死人。”
    沈律率先想到的,就是他已逝的父親。
    其次,就是她的繼父顧寒笙。
    只因他前段時間一直在查這兩人的事。
    但若是關于這兩人,他又想不到能跟她坦白什么。
    并且,她問的也未必就是他們。
    直到熄了燈,顧迦洛也沒聽到她想聽的內容。
    這意味著,沈律沒有機會了。
    次日。
    沈律一大早就離開了南城。
    臨走前,他俯身親吻顧迦洛的額頭,那時她還在熟睡中。
    顧迦洛醒來后,原本躺著另一個人的位置,早已是空空如也。
    她坐起身,發絲垂落下來。
    茫然地遙望窗外的碧空,心里想了很多。
    沈母選擇假死,無非是以此換取沈律被接濟到顧家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