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律的氣息鋪天蓋地般襲來,只在頃刻間,就將顧迦洛逼到了“絕境”。
她紊亂的呼吸被他盡數吞滅,雙手覆在他胸前,使勁推他。
而他紋絲不動,將她困在方寸之間。
她胡亂掙扎著,不過須臾,又被他帶進歡愉的泥沼中,任由自己越陷越深。
不知吻了多久,沈律才緩緩停下。
他輕啄了下她的唇角,嗓音有些沙啞。
“我明天下午的航班。”
顧迦洛現在有些暈乎乎的,靠在身后的門板上,急促地喘著氣。
“你你早就該走了”
她話音未落,沈律就長臂一緊,將她摟進懷里。
他側著頭,薄唇壓在她頸部。
隨后,又順著她頸部的線條往上,流連于她耳畔。
那灼熱的呼吸盡都噴灑在她脖間、耳后
她不適地縮了縮脖子,無用地躲避著。
耳邊響起他溫潤壓抑的嗓音。
“你酒量不好。如果沒有熟人在,不可以喝醉了。”
忽然,她身體一輕。
原來是沈律將她抱起來了。
她摟住他的脖子,不知為何,身子有些飄飄然。
沈律把她放到床上,傾身而來時,她還愣了幾秒。
屋子里沒有開燈,但外面就是篝火大會,院子里很亮堂。
盡管窗簾拉上了,火光和燈光還是透進來了一些。
顧迦洛愣神時,無比得溫順。
她靜靜地望著上方的男人。
迷蒙中,他的每一個輪廓都是那般勾惑。
更別說他周身彌漫的荷爾蒙氣息,已然將她裹住。
有些事,不需要明說。
只需一個眼神、一個吻,就足以達成一種默契。
院子里的音樂換了好幾首,但每首都是動感十足。
十點多,篝火晚會結束了。
眾人都陸續離去。
屋外的走廊上,男男女女各自結伴談笑著。
其中一人來到顧迦洛的房間外,要把她落在院子里的相機送來。
敲了幾下門,都沒人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