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迦洛輕描淡寫地說道。
“張媽,你應該知道,我習慣一個人睡。”
張媽則以為她是嘴硬。
沈先生表面上儒雅溫和,對誰都客客氣氣的。
其實他性子很淡,甚至還總透著股疏離。
他的房間,從來不讓她進去打掃。
平時里除了必要的交流,他們也沒有過其他日常談話。
沈先生對小姐沒什么感情,結婚都不情不愿的,肯定也不愿意現在就和小姐睡一間房。
張媽想到這些,就不禁替小姐憂心。
就這沒有感情的婚姻,小姐以后還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呢。
一頓早飯的時間,顧迦洛輕松自在,并不知道張媽已經在擔心她和沈律的婚后生活了。
顧老爺子的動作很快。
之前說要給顧迦洛安排導師,今天就要她去學校和那位教授見個面。
正因為顧家是南城,柳教授。”
顧迦洛在外人面前相當溫馴。
畢竟端的是顧家人的身份。
她對那位柳教授彎唇淺笑。
“柳教授,您好。”
柳含章笑笑,語風趣隨和。
“歐陽教授還應該再補充一句,我是沈律的研究生導師。”
說完,他像看自家孫媳婦一般,滿面慈祥。
顧迦洛害羞似的垂眸,聲如蚊蚋。
“柳教授,我也常聽沈律提起您的。”
歐陽教授沒有什么名家大師的架子。
他親自接了杯熱水,遞給顧迦洛,并且招呼她坐下說話。
她來了后,柳教授開口閉口都是沈律。
“沈律本科畢業后,就進了顧氏旗下的分公司,我也收了不少在職研究生,他是我最為器重,同時也是最為惋惜的。
“去年他研究生畢業,我建議他繼續讀博,他卻婉拒了。
“其實以他的才能和現有的就業條件,拿下博士學位只是時間早晚問題。
“不過現在我理解了,年輕人耐不住寂寞,想要早點結婚生子了。”
柳教授說完,便笑了起來。
歐陽教授一本正經地提醒顧迦洛。
“結婚可行,生子還太早了哈。
“我跟所有女學生都是這么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