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啥？”

方新看著白毛仔鼻青臉腫的大臉。

白毛仔吸了吸鼻子之中流出來的鼻血。

“你幫我搞個東西！你先過來咱倆再談！”

說著話白毛仔一把抓住了方新，直接將方新朝著祂的那邊扯了過去。

耳邊風聲呼嘯，好在方新早就習慣了這種失重感，周圍的一切景象破碎又重組，方新環視四周，發現是在一座小島上，周圍的能見度很低，更遠處還有海水沖刷海島的聲音。

海島上尸骨累累，偶爾還能看到變異的海鷗撕扯腐肉在吃，那些海鷗的腦袋上長滿了肉泡一般的眼球，鼓囊囊的，看起來像是福壽螺的卵一樣，密恐看到之后都會不由自主的打一個激靈。

更遠處的海中偶爾還有龐大的身影掠過。

白毛仔這會兒正縮在一個山洞之中，這里被白毛仔做了手腳，里面能看到外面，但從外面看過來的時候，只能看到完整的山石。

“啥事兒？”方新疑惑道。

白毛仔吸了吸鼻子，感受到鼻血再度流了下來，不以為意的隨手一抹，鮮血在側臉上留下來一條血色痕跡，那張面孔雖說是鼻青臉腫的，鼻梁上的墨鏡也是一塊碎片裂開了蛛網紋路，但還是能看到白毛仔一副眉飛色舞的樣子。

“阿新！這一筆要是搞成了，咱哥倆要發了啊！”

“哦？”

“我之前不是搞邪神批發生意嘛，生意做的還行，但這種小卡拉米我就逐漸看不上了，我就特好奇，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到底有什么，我就往永夜之海的內部走了走！準備一探究竟！我下潛到了海底五千公里的時候，你猜我看到了什么？”

“東海龍宮？如意金箍嚕棒？海綿寶寶？派大星？阿龍納斯？鸚鵡螺號？”

白毛仔嘖了一聲，“阿新啊，大哥我一直都以為你挺正經的！”

方新笑著扯回了話題，“那看到了啥？”

“空間之門！”

“真的假的？”

“當然是真的，我親眼所見！”

“你沒看錯嗎？”

“我仔細檢查過了，不可能看錯！”

“好家伙，這東西爆率應該很低吧！”

“何止是低，那簡直是超低，比中彩票概率還低，從靈氣復蘇至今幾百年，這玩意兒有且只有這么一個！”

“大哥，我只有一個問題！”

“啥問題？”

“什么是空間之門？”

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