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就是這么個調調兒!”史太浪拍腦袋道。
“六哥,這是啥意思?”方新詢問道。
華成撓了撓腦袋,被燒過的頭發碎屑胡亂灑落,“應該是一種咒語,具體啥意思你甭問我,我不知道!泥犁殿的所有信息都被掩蓋了,這其中涉及的機密等級很高。
不過咱們的人里面滲透了泥犁殿的事情,這事兒得上報給上面!
原以為只是永夜軍那邊玩滲透,現在看來,永夜軍和泥犁殿之間應該搭上線了。”
“有沒有人在意一下我?”
一道聲音傳來。
眾人循聲看去,就看到任玲縮在車子一角,可憐巴巴的看著所有人。
“先把任務完成!咱們一起!”華成道。
蘇賁帶人朝著這邊快速過來,身上帶了好幾處傷,后心的位置似乎是被利爪掃掉了一大塊皮肉,森森白骨露了出來,甚至是通過肋骨縫隙能看到其后跳動的心臟。
“傷這么重?”華成迎了上去。
蘇賁點了根煙,一邊讓治愈系的隊友療傷,一邊呲牙咧嘴的罵罵咧咧道,“媽的,那孫子不講武德,也怪我大意了沒有閃,這才著了道!”
“傷亡怎么樣?”
方新道,“這邊沒有傷亡!”
蘇賁狠狠的抽了口煙,“媽的,我帶的小隊死的就剩倆了!馬虎咋死的?”
華成拍了拍蘇賁的胳膊,“后面我跟著護送!上車吧!馬虎的事情上車我給你說!”
幾人先后上了車。
接下來的行程非常平穩,一路暢通無阻。
兩個小時之后,穿過重重哨卡。
地平面上躍出一座巨大的建筑。
看起來像是一個巨大的球。
球體建筑旁邊還有幾棟建筑。
門口一側的牌子上還寫著幾個字,可能是長年的風霜腐蝕,上面的字跡都有些泛黃模糊,但還是能夠看到牌子上的字。
“第三十三號太墟研發基地。”
到地方的時候,就看到一個戴著厚厚眼鏡的中年人正在遠處翹首以盼。
“爸!”任玲看到中年人之后興奮的跑了過去。
和這邊的負責人交接了任務之后,這邊的負責人留了方新眾人用餐。
任玲這會兒見到她爸來勁兒了,后半截路上好不容易老實了,這會兒有了靠山,再加上小心眼作祟。
當即抱著她爸任文忠的胳膊,眼淚刷的流了出來,“爸!我被人給打了!”
任文忠看到女兒哭了,也看到了女兒的臉有些腫,“路上遇到危險了?走,這里有治愈系的覺醒者,給你消消腫。”
沒想到任玲抹了把眼淚,“爸!不是被敵人打的,是被護送我的那幾個人打的!”
“什么?”任文忠一聽這話當即眉頭擰了起來,“你說那幾個第九處的人打了你?”
“對!那個叫方新的指使的,那個叫李寶兒的動的手!爸,你可得為我做主啊!”
任文忠檢查著女兒臉上的傷,“不像話!這些人太不像話了!沒有被敵人打傷,反而被自己人打傷了!”
看到自己父親這么生氣,任玲還抹了把淚,“爸,尤其是那個方新,你不知道他有多囂張,他還說讓隨便去給他的上司打報告,他根本不帶怕的!”
任文忠咬著牙,“走!我帶你去找我們的院長!咱們找他們去評評理!你第九處就算是都是些人才,但你們動手打應該護送的人,這是不是太過分了!”
父女倆快步到了院長辦公室。
敲門后就快步走了進去。
研究基地的院長摘了老花鏡,笑呵呵道,“文忠來了?女兒接來了?叫任玲是吧?”
“這是李院長,叫李爺爺!”
“李爺爺!”任玲哽咽的喊了聲。
李院長愣了一下,“這...這怎么回事?”
任文忠氣憤道,“李院長,這您還管不管了,我女兒來的路上沒有被敵人打傷,倒被第九處的人給動手打了,你看看,這臉都打的腫成這樣了,腦袋上還有這么大的包呢!”
李院長上前檢查了一下后,“任玲啊,爺爺問你,他們為什么打你啊?”
任玲抹了把眼淚,哭的那叫一個可憐,“他們的態度很不好,嫌我收拾東西收拾得慢,就動手打了我!”
“誰打的?”
“那個叫李寶兒的動手打的,指使的叫方新!”
李院長安慰道,“文忠,你先坐著,我找人去核實一下!”
說著話打了個電話出去,不多時就得到回信,說是確實打了,只不過是任玲辱罵撒潑在先。
任文忠站了起來,“院長,您聽到了吧?這也太無法無天了!就算我女兒辭有些激烈,他們也不能動手把人打成這個樣子?今天必須得給個說法!”
李院長示意道,“因為起了口角把人打成這樣,確實過分,我正好認識天盾學院的許院長,我給他打個電話說一下這個事情,你們放心,肯定給你們一個說法!”
電話接通,李院長笑道,“伯山兄,是我,李翰林!”
“翰林啊,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?”
“伯山兄啊,我的確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,這我也知道,咱們第九處人才輩出,個個兒都是天驕,天驕有性格也能理解,但是伯山兄,性格有時候太過于張揚是不是不太好啊?”
許伯山聞道,“是發生什么事了?人沒護送過去嗎?”
“是這樣,人的確是護送了過來,但是在護送過程中發生了點口角,第九處的隊員把護送的人員打了,我看了下,打的還不輕,現在孩子的父親來要說法!”
許伯山猛拍桌子怒聲道,“什么?太過分了!這也太過分!就算是發生了口角!那也不能打護送人員!這實在是沒有半點規矩了!
你告訴我,誰動的手!我這就去給他們處分!給人家父女一個說法!”
李翰林聽到許伯山這么生氣就覺得這事穩了,“動手的叫李寶兒!指使的叫方新!”
“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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