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澈湊近,嘿嘿笑道:
“什么老不老的,姐姐那叫成熟,姐姐身上有捅我一刀不見血的姐姐感,姐姐有其他女人身上沒有的女人味。”
“嘖。”
秦雅南眉毛一凝,腳步停頓下來,直接看向陳澈眼睛瞪了過去。
安然還在呢,你能不能管住嘴?
陳澈見此哈哈笑了起來。
食物鏈的頂端是什么?其實就是擁有姐姐感又有女人味的類型。
斬男,又斬女。
陳澈浪跡這么久,不能說秦雅南是唯一一個,但在姐姐感這方面,對方是最趨近于完美的,媚不自知,挺好。
“唉。”
走出客廳,秦雅南見陳澈滿臉笑意還心情不錯上了,她暗暗嘆口氣。
陳澈很狡猾,像只狐貍。
“真拿你沒辦法”這六個字可不是秦雅南在調侃、撒嬌、調情。
她發現她是真拿陳澈沒辦法。
她有時候也迷茫,不知道是自己經驗不足還是陳澈太過于狡猾,她根本就拿捏不了對方,總是一拳打在棉花上。
是,平時陳澈總是姐姐長姐姐短,一副任由她拿捏的樣子。
可對方喊她小雅的時候可自然了。
這是想造反的節奏啊。
如果陳澈真是孫猴子,她是唐僧,那現在頂多是剛拜師的階段。
陳澈感激她的付出所以很溫順,但這卻是一個隨時能回花果山的主兒。
自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更是想不干什么就不干什么。
秦雅南喜歡嘮叨兩句,陳澈每次被嘮叨都很聽話,可所有人都知道,這個男人也可以不聽,轉頭便一走了之。
在走和不走之間。
選擇權在陳澈手上。
代表著自由握在陳澈手上。
所謂的包養關系里,秦雅南看似在占據上風,卻一直都是被動接受和決策。
“我是姐姐的小舔狗”:陳澈總是這么比喻自己,嬉皮笑臉的。
可真正付出的只有秦雅南一人。
陳澈心血來潮給她買了一個手鐲,花的錢都買不了帕拉梅拉一個輪胎。
而就因為這個手鐲。
秦雅南把三千萬打過去了。
…
“京a9999n”
走進地庫,陳澈也是今天早上才發現他的邁巴赫車牌這么牛逼。
哦不對,這是秦雅南的邁巴赫。
他只有使用權而已。
坐進車內,陳澈很自然的樣子,很享受的躺在座椅上。
秦雅南見狀無奈搖搖頭,突然想到什么最終還是忍不住提醒道:
“小澈,今天晚宴上會有我一些叔叔伯伯在,有機會我會帶你認識。”
一聽這個,陳澈瞬間精神。
安然去駕駛其他車,邁巴赫內只有他們三個人,他忙坐直身子問道:
“南姐,叔叔阿姨到底是做什么的你給我交個底唄,難道是機密?”
秦雅南繡眉微蹙,瞥了眼前面開車的江禮俊,扭頭對陳澈淡聲道:
“這件事回頭在說。”
“回頭?”
是回頭床上說啊?
還是等會下車說?
陳澈眨眨眼,望向南姐用口型問出了自己心里的那兩個選擇。
見到他躺在座椅里眼里壞笑,讀懂他的口型,秦雅南俏臉上閃過慍怒和無奈,座椅里面藏著的玉手逐漸緊握。
要不是有外人,真想給他一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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