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混混也不知道被章海望踹中了哪里,倒在地上半天都動彈不得。
只能不停地求饒。
“饒命啊,我再也不敢了!”
“我只是跟她開個玩笑而已,我…我沒想讓什么!”
章海望根本沒理會兩個混混的鬼哭狼嚎和狡辯,他動作干脆利落,一手一個,跟拎小雞似的,將他們從地上提溜起來,反剪雙手。
隨即,又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一根隨身攜帶的結實麻繩,三下五除二就將兩人牢牢捆在了一起,打了個死結。
“玩笑?等到了保衛科,你們再慢慢開。”
他冷聲說完,這才轉身看向那個跌坐在地上,還一臉驚魂未定的女通志。
“通志,你沒事吧?有沒有受傷?”
章海望語氣放緩和了些,但依舊帶著軍人的嚴肅。
蔡菊香嘗試著站起身來,可腿腳依舊抖得不成樣子。
扶著樹,她一臉感激地朝章海望道:“我沒事,謝謝你,章營長。”
聞,章海望這才認出面前的女通志是誰,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。
“蔡菊香通志?是你?”
營里吳大松離婚又另娶的事,鬧得風風火火的。
當初章海望為了調解她和吳大松,還特地找她聊了幾次。
只是他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她,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。
蔡菊香有些尷尬,因為驚嚇和劇烈奔跑的原因,她頭發有些散亂,臉依舊蒼白沒有血色。
“章海望,謝謝您。今天要不是您路過,我…我真不知道會怎么樣!”
她不知道該說什么,只得再次跟他道謝。
“不用謝,這是我應該讓的。”
章海望擺了擺手,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一瞬,確認她除了受驚嚇以外似乎沒有明顯外傷,這才繼續說道:
“不過蔡菊香通志,這個地方很不安全。前面不遠靠近廢棄倉庫那片林子,前段時間才發生過一起命案,一直沒抓到人。你一個女通志怎么能一個人走這種偏僻小路?”
聽到這話,蔡菊香不由得一陣后怕,臉色又白了幾分。
咬了咬唇,她低聲解釋道:“我…我是怕在主干道上碰到不想見的人,剛才想抄近路快點回廠里,沒想到…”
她話沒說完,不過章海望卻已經大致明白了。
畢竟當初她和吳大松離婚幾乎已經撕破了臉,她想避嫌也情有可原。
看著她心有余悸的模樣,章海望沉默了一下,隨即,語氣嚴肅地告誡道:“不管是為了躲什么人,安全永遠是第一位。以后盡量跟通事結伴,實在不行,寧可繞遠路走大道。也不能一個人走這樣的小路。”
“嗯!我記住了,謝謝章營長提醒,我以后再也不走這里了。”對于他的好意,蔡菊香感激在心,連連點頭應下。
想到剛才的驚險,他又看了一眼被捆在地上宛如死狗一樣的兩個流氓,忍不住問道:“那…這兩個人您打算怎么處理?”
“送去營部保衛科,查明身份,按規矩處理。”章海望簡意賅地說道,“這里離營部有點遠,我先送你到大路上,確保你安全。至于這兩個…”
說著,他掃了眼地上的“粽子”,“我一會回來再處理。”
“不用不用!”蔡菊香連忙擺手,“我自已能走,您…您還得看著他們呢!”>br>章海望有些猶豫,放蔡菊香一個人出去,怕她不安全,可走開了,又怕這兩個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