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已經是必死之局,突然有了希望,這海獸自然不相信。
“這有什么,不朽島與我無關,你的死活我也不在意,當你離開對我而,沒什么損失,”徐子墨很直白的說道。
“當然,這都建立在你接下來說的話,對我有用的情況下。”
“你想聽什么?”海獸想了想,問道。
“你們為何要進攻不朽島?”徐子墨問道。
“據我所知,你們之間并沒有仇恨吧,海獸一族進攻不朽島反而像是有預謀的。”
聽到這個問題,海獸沉默了少許。
徐子墨是一針見血,直指問題的核心之處。
為何要進攻不朽島。
“我們并非要占領這里,而是想要殺死樹老人,”海獸想了想,回道。
“殺死樹老人?”此話一出,徐子墨感覺自己好像接觸到了什么大密碼般。
“你是說,樹老人還沒有死?”
“可這不可能啊,據說樹老人是死于天罰之下,賊老天難道開眼了不成?”
賊老天是沒有感情的。
從某種程度來講,賊老天不干涉世界的運轉,直到出現世界的異端,他才會出手滅殺。
這個異端,指的就是像徐子墨這種人。
太強了,強到世界已經容不下他們。
世界的土壤已經培養不了他們。
他們必須破除世界而出,才是天道不允許的。
莫非樹老人也跟自己一樣?
徐子墨不禁想道。
“與其說天罰,不如說天譴吧,”海獸回道。
“我知道的其實也不多。
但據我所知,樹老人曾經是劫仙域的霸主。”
這一點徐子墨是認可的。
僅僅是樹老人死后,它的身體就化作劫仙域的四大領土之一。
如此龐大的身形,自然不可能的虛張聲勢。
“那時候樹老人囂張跋扈,對整個劫仙域都處于統治階段。
就連圣庭,有時候都要遭受樹老人的攻擊。”
“偏偏那時候樹老人乃是巔峰之境,哪怕是圣祖,也能一較高下。”
聽到這話,徐子墨對于樹老人的實力有了一個簡單的概括。
伐天者,應該是這個世界的戰力最高端。
他們幾乎無敵,只有天道能與之一戰。
而伐天者之下,便是圣祖這種級別的存在,悟道最深者。
而樹老人只怕當時就處于這個臨界點。
雖然沒有伐天那么強,但也能匹敵一二了。
“繼續說,”徐子墨回道。
“樹老人與圣庭交惡后,一連大戰了好多次,最終是互有勝負。
本來大家都在看熱鬧,甚至還有人押注看看誰能贏。”
“直到一個秋后的下午,一道天雷從天而降,天空中出現了一只威嚴的天眸。”
徐子墨知道,圣庭這是拿樹老人沒辦法了,直接叫人了。
他們背后自然是天道。
天道替圣庭辦事,他們不能解決的,自然有天道兜底。
“天譴落下,縱使這樹老人有伐天之術,也必死無疑。”
海獸說道。
“但是樹老人卻也有后手。”
“他臨死之際,將自己的身軀當做棲息之地,將血脈激活創造出一個種族。”
“那便是如今的不朽島的土著。”
“不朽島的土著不是人?”徐子墨詫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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