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如衣服,舊了再換,反正已經穿過了,又不虧。”
平頭獾喝了口酒,又道:“那小乞丐也是個廢物。”
徐客:
徐客嘴角一抽,忍不住撇眼看了夜梟一眼,卻見夜梟只顧著喝悶酒,似乎并沒有聽到平頭獾說什么。
“徐兄,后來呢?這倆人死了沒?”
徐客聞狠狠剜了平頭獾一眼,這才道:“后來啊,亂世開啟。”
“小乞丐在一次和敵人的交手中身陷囹圄,本以為必死無疑,卻不曾想老乞丐突然出現。”
“短短數十年的交情,對于修行者來說,不過是彈指一揮間。”
“可老乞丐毅然用自己的死,換取了小乞丐的生。”
“若干年后,當小乞丐回到故土,卻已是物是人非,就連老乞丐的墳,都無法為其立,而曾經答應老乞丐的那壇瓊花釀,也永遠無法兌現。”
“好了,故事說完了。”
徐客咽了咽口水,隨后看向夜梟,問道:“前輩,您覺得這個故事,怎么樣?”
夜梟已是喝得滿臉酒紅,面對徐客的發問,他竟是哼了一聲,隨后笑道:“傻啊,這倆人,都傻。”
“老乞丐,最傻。”
聞,徐客復雜地看向夜梟,眼前這一壇瓊花釀,足足遲了一世啊。
“前輩,你可有什么想問我的?”徐客小心翼翼問道。
他決定了,只要夜梟問,他一定回答!
然而,夜梟卻是搖了搖頭,醉醺醺道:“故事很好,酒也很好,不想問了。”
“那首詞”徐客一急,他希望夜梟問出來,唯有這樣,他才能把這些年的心酸,與師尊說。
“什么詞?七十一個字,其實不過是些許可笑的風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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