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藥廠。
唐夏忙碌到十一點多的時候,錢文博親自將錢老太太送了拿過來。
“唐夏,我媽的情況怎么樣?”錢文博一臉擔憂的問道。
唐夏給錢老太太把脈的時候,錢老太太安安靜靜的,甚至有些眼巴巴的盯著唐夏的動作。
大病一場,她整個人都變得平和了。
人越是上了年紀就越是怕死。
她現在的日子過得安逸,要是能夠活著的話,當然要好好活著了。
所以,她打心里期盼唐夏能夠救活自己。
把完脈,唐夏開始對錢老太太進行針灸治療。
錢文博見唐夏沒有回答的意思,心里雖然著急,但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了
唐夏只管治病,一副拒絕跟他們交流的樣子。
“唐夏,之前的事,確實是我們的錯,我們不應該針對你。”為了讓唐夏好好治病,錢老太太放軟了態度開始說好話。
“之前的事,我不想再提了。”唐夏冷漠的語氣,神色里不見任何起伏。
錢老太太的話哽在了喉嚨里,神色難看著不再語了
針灸完,唐夏開了一個藥房就讓他們離開了。
回程的車上,錢文博觀察著錢老太太的臉色,忍不住問道:“媽,你現在覺得怎么樣?”
“唐夏的醫術確實不錯。”錢老太太點了點頭,“剛才過來的路上,我覺得胸悶氣短,現在不止可以正常呼吸,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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