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唐夏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給自己,他的神色黯淡了下。
坐回了椅子上的同時,壓低了聲音的問道:“她叫什么名字?好端端的,你怎么跟她杠上了?”
“爸,她不就是那個賤女人生的小野種嗎?”錢寧寧撅著嘴的從鼻腔里哼出了一口氣,“我跟奶奶早就知道她在哪里了!”
“她媽犯賤就算了,她居然還勾引了陸大哥!”
“我不跟她杠上要跟誰杠?”
錢文博的心里狠狠一震,整個人都呆住了。
雙手握住的他復雜著神色再度看向了唐夏,心里有些說不清是何種滋味。
這么說,她是自己的女兒?
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上了,有些說不上來的窒悶。
他直勾勾的盯著唐夏,企圖從她的身上尋找另外一個人的影子。
目光如芒針在背。
唐夏狠狠朝他瞪了一眼,索性將臉別開了。
不過哪怕只是一個側臉,錢文博的心里還是掀起了軒然大波。
不愧是母女,就連側臉也很相像。
不過不管什么時候,她的母親都含著笑,像是三月的春風,溫柔如水,而唐夏的身上則帶著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感,自帶著一種驕傲到生人勿進的氣場。
注意到錢文博的注意力一直在唐夏的身上。
霍涼琛的心里不爽到了極點,直接把人護到了身后。
這么多年,在唐夏的生命之中從來都沒有起過作用的錢文博在這里裝什么深情?
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,錢文博正了正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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