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之間從錦衣玉食的貴太太淪落成這幅德行,對于她而,簡直就跟做夢一樣。
她整天把自己關在出租房里不敢出門,就是擔心怕遇上以前的朋友。
她們甚至不用說話,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讓她無地自容。
唐云山陰郁著神色的坐在沙發里。
他煩躁的把煙盒和打火機扔在茶幾上,一根接一根的抽著。
將唐云山的樣子看在眼里,楊柳的目光閃了閃:“兒子本來在國外上學好好的,你破產之后,他要回國參加高考了。”
“唐云山,你知道他現在的精神狀態有多糟糕嗎?”
“從小到大,他接受的都是西式的教育,根本就不適應國內的考試。”
“我們的日子過成這樣,哪里有錢給他請輔導。”頓了下,楊柳朝唐云山看了一眼,再開口的時候,聲音低啞了下去,“昨天他自暴自棄的說不想考了。”
“后來又問我,他沒有學歷,以后應該要做什么?”
“唐云山,這是我們的唯一的兒子,你知道我聽到他迷茫的問出這些話的時候,我的心里有多難受嗎?”
唐云山聽著,不由地被嘴里的煙嗆到了。
對于他而,兒子才是繼承衣缽的人。
哪怕之前唐夢幻表現得再優秀,他的人心里始終都是偏袒著兒子的。
想了想,他將煙頭摁進了煙灰缸里:“我還有一塊表,你明天拿去賣了!給兒子請輔導老師上課!”
“這是我們唯一的指望了,虧了誰都不能虧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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