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云山冷笑了一聲。
話雖然沒有說完,但其中的意思已經不而喻了。
從他的身上轉開了目光,唐夏并沒有急著搭腔。
慢慢悠悠走到了唐云山的面前坐下,她半彎著手指抵在了辦公桌上,這才緩緩開口了:“你指我采買豐添藥材的事?”
“唐云山,你真的以為不知道嗎?”她勾著唇,冷冷笑著,“你在背后截胡,想要豐添放棄跟我續約。”
“豐添是我的主要廠商,我們制藥廠百分之七十的藥材,都是從他的手里拿的!”
“怎么?就許你在背后出陰招,不許我反擊?”
唐夏的嘴角掛著譏誚的冷笑,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。
“唐夏,你想要跟我打價格戰?”
猙獰著表情,唐云山重重在辦公桌上拍了一把。
“所有的事都是唐家挑起來的。”唐夏輕描淡寫的聳了聳肩,一臉淡然的道,“我不過就是捍衛自己的權利而已。”
“捍衛權利?”唐云山冷笑質問著,“唐夏,你有什么資格在我的面前說這樣的話?”
“你偷走了唐家的拓本,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偷!”倏地從椅子里起身,唐云山居高臨下的看著唐夏。
“唐夏,念在我們父女一場的份上,我不跟你多計較!”
“立刻把拓本交出來,關閉了你的小廠子!”頓了下,他厲聲的道,“要是你不聽話的話,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了!”
“唐老太太不是早就已經把我逐出唐家了嗎?”唐夏不屑一顧的笑著,“我跟唐家之間沒有任何關系。”
“說起小偷”拖長了音調,唐夏由上至下的將眼前的人打量了一番,“拓本真的是屬于唐家的嗎?”
“唐云山,你給我外婆下藥,想要害得她手不能寫,口不能的事,你真的以為沒有人知道了嗎?”
提起唐夏的外婆,唐云山臉上的表情有些繃不住了。
被一雙雙充滿探究的目光注視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