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請恕奴無禮,夫人還是去相府找一趟相爺吧,爺被留在宮中怕是”
白芷不知是什么緣故讓皇上把爺留下。
但她知道在馬場里也肯定犯了頭疾,表現定然不出眾。
或許是壞了皇上的計,才將他留下來。
“相爺他用不著我去找,要是擔心女婿自會去救。”
沈芳菲眼眸微動,嗓音不知怎的顯出了一絲慌亂。
白馬寺里的畫面再次在腦海里閃動著。
那天他和三皇子所說的每一個字似是都耳邊回響。
她不過就是相府的一顆棋子而已。
薛厲真的有什么危險,她那便宜老爹自保還來不及,又怎會去救。
“我問你,你是不是知道白瓶早跟薛裴勾搭上了?”
沈芳菲搖了搖頭,這些事她想了也沒用。
但自個身邊人的事兒,得弄個明白。
白芷以為這詢問已告一段落,這突如其來的問話讓她心尖又是一跳。
“你放心,白瓶現在已經是薛裴的人了,我就算想動她也動不了。”
“我只不過是想知道個清楚。”
沈芳菲這被蒙在鼓里的滋味實在不好受。
早一開始薛裴找上她,要聯手對付薛厲的時候,她就知道自己是在與虎謀皮。
但往后發生的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。
仔細想來,她突然間發現白瓶實在可疑,但又拿不出什么證據。
每當她找不到白瓶時,都有丫頭證明她去了哪里,仿佛有人在暗地里幫她,
花燈宴時,明明讓她讓白瓶將薛厲送到秀水亭。
可她居然跟薛裴歡好上了,她又不是不知道那里是他們安排好的地兒。
這怎么想都不對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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