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別一會上了馬,直接尿褲子!”
幾名武將早不滿薛厲被封了定成侯也是應和著大笑。
鄭桓公眉頭一皺,正要還嘴,卻有一雙手摁住了他的肩頭。
“罷了,不要起爭執。”
薛厲搖了搖頭,壓低了聲音。
“皇上此舉是想了解群臣的戰力,定派的眼線在四周看著。”
“若是起了爭執,皇上必然龍顏大怒。”
鄭恒公遭這么提醒,也是輕輕扇了自己一個耳光。
大敵當前,若是臣子心都不齊,那如何應對外敵?
這是當朝君王最不想看到的。
他身為刑部尚書,才和薛厲一同去了白馬寺查案。
如果現在公然幫薛厲開口爭執,到時如果案件未破,那便是更陷于他二人不利。
“鄭大人,我是丁組,還輪不到我比試,可否幫我一個忙?”
薛厲強撐著等所有抽簽都抽完,好在鄭恒公也不在先比試。
簽抽完到比試,這當中至少還有一炷香的時間給官員修整。
足夠鄭恒公幫他到青松館去將那小奶糕帶來。
“啊?薛侯,你不是開玩笑吧,這里可是賽馬場!”
鄭恒公瞪大了眼珠子,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賽馬場可以說是皇子皇孫和帝王練馬的地方。
除了宮廷近衛,其他閑雜人等沒有圣旨一律不得入內。
薛厲不但要傳照府中人入內,還是一個婢女,
這要傳出去,皇上定要怪他褻瀆皇家禁地。
“她若不來,我今兒就交代在這兒了。”
薛厲靠在椅背上,整個人已是疼得身子軟綿,使不上半分力氣。
冷汗如豆,順著冷硬俊俏的面容滑落,已然打濕了衣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