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乳,除了哺育之外還可入藥。
白芷一直在想,自己的那些乳汁都被收到哪里去了。
實在好奇才向阿青打聽,這才得知爺身患頭疾。
難怪那天爺皺眉捂著額頭,還死死抱著她不放。
原來是因為她身上的那奇特乳香能緩解爺的癥狀。
“你還知道爺的頭疾,是阿青那小子告訴你的?”
薛厲臉色微緊。
這愣頭小子最近是越來越沒規矩了。
不但配合這小丫頭去試探薛裴,還將自己的事都說漏了嘴。
“爺別怪阿青,是奴逼著他說的,還是問了好多次他才開口。”
“他也不過是為了爺著想,才將這病情說出來,讓奴知道。”
白芷可不想因為她的緣故而連累阿青受罰。
“罰不罰他,日后再說。倒是你,何時跟他關系那么好了?”
薛厲出門在外宅的幾天,沒理會過他們二人發生了什么。
回來后阿青只和他匯報了府中的事務,對這小奶糕只字未提。
沒準這兩人之間還有著一些不可告人的事。
“爺說過不許奴說謊,那奴要說了,您不許罰他,也不許生氣。”
白芷突然發現這話趕話,竟是把不該說的都說了。
但此時后悔也來不及,只能和盤托出。
“奴曾經懷疑過爺因為晨大爺的死”
白芷想要坦白,但這心口又是跳動了起來。
那死因至今都甚是蹊蹺。
大夫人雖說平靜了些,但殺子之仇不共戴天,她又怎會輕易放過。
“所以呢?現在你可還懷疑?”
薛厲靜靜聽她說著,點燃了手邊的檀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