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侯想打聽點事,還請三小姐如實以告。”
薛厲心知她對自己有抵觸,想打聽那自然得客氣些。
聽得這稱謂,沈芳菲略有些意外。
“你堂堂定城侯,想打聽什么打聽不到,還用我這弱女子來告訴你?”
雖說新封號沒有任何實權落在他手上,但其余官員多少都要給些面子。
只要是他打聽的不是皇親貴族,官員必會給他這個面子。
“這人還偏偏只可能只有三小姐能打聽。”
“那個叫白芷的丫頭。”
薛厲也不拐彎抹角。
這丫頭雖然是賣身的侯府,新婚夜才送到沈芳菲身邊伺候。
當家主母要了解一個婢女最容易不過,也最不會讓人懷疑。
“一個賤人有什么可打聽的?橫豎就是因為窮而賣身。”
“薛厲,你要想收房就收好了。橫豎一個姨娘,身份又有什么關系。”
沈芳菲翻了個白眼,站起來就要走。
還以為找她來是要問那槍譜的事,卻不想是為了那個死丫頭。
她的腦海里忽而晃過那一抹雪白的酥胸。
別說是男人了,就是她都不禁多看了兩眼,確實很是勾人。
“三小姐請放心,我侯府只會有你一個主母。”
薛厲坦然談笑,話語雖輕,但卻透露著不容置疑的堅定。
收房,那簡直太埋沒這個暗藏城府的丫頭了。
她就該是個自由身,幫他攪動這侯府的風云才是。
“薛厲,你究竟想說什么?”
沈芳菲有些詩的耐心,語氣也狂躁起來。
這人明知道他不會和她圓房,男人怎能受得了自己的夫人不在自己枕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