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案子破了,那幾個人販子已經被抓到了,只是有些婦人和孩子被賣到些偏僻的地方,官府派人磨了很久都不肯放人,這才耽擱了很長時間,”薛懷安這段時間為了早點處理好這件拐賣案,根本沒能好好休息,臉色看著有幾分蒼白。
他沒和宋玉書說的是,有些婦人重視名節,獲救沒多久便自殺了,還有些孩子身子虛弱,在被運出去的路途中就沒了性命,尸身直接被那些人販子扔到了山溝里。
他想到這些腦子里便忍不住想到宋玉書,甚至夢里那位為了名節觸墻而死的婦人換成了宋玉書的臉,讓他猛然驚醒。
“怎么了?這樣看著我,我臉上有東西嗎?”宋玉書摸了摸自己的臉,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沒有,只是太久沒見你了,”薛懷安沒休息好,眼下一片青黑,嗓子也沙啞。
“你該好好休息了,我帶你去木屋那邊休息,放心吧,不收你銀子,免費住,”宋玉書見他這副狀態實在太糟糕了,直接把人帶到了空著的木屋里。
“吃完東西泡個澡,就好好睡一覺,這次辛苦你了,”宋玉書看著面前滿是疲憊的男人,有些心疼。
“薛夫子怎么樣了?”魏母見她從木屋出來,也沒覺得奇怪,倒是關心薛懷安的身體。
“太累了,讓他去休息了,娘,我和薛夫子的事,你早就知道了吧?”宋玉書見她沒有半分驚訝,就知道她們早就露餡了。
“哼!你娘我活了大半輩子,什么沒見過,你們那點小伎倆,也就只能騙騙你大嫂這樣的。”
“那不是當時還沒確定嘛,我怕說了平白惹你們擔心,當時還想著要是不合適就分開呢!”宋玉書連忙解釋。
“那現在呢?認定他了?”魏母見她這副模樣,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