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位逃回來的,便是以前跟你大舅學打獵的,才十五歲,沒爹沒娘,你大舅可憐他,便教了他一些打獵的技巧,這次逃回來告訴我們這事之后,人就進山了,”楊家舅母輕聲解釋道。
“看來這幾日縣里的消息都是真的,”宋玉書有些發愁,她如今不過是個普通人,府城那邊沒人管,怕是報官也沒什么用。
“你們先別急,在屋里歇歇,我去打探消息,”宋玉書想到薛懷安似乎和顧縣令關系不錯,此時只能去找他問問情況。
“讓她去吧,她在縣里認識不少人,也許能打探到其他消息,”魏母安撫楊家人,讓他們先吃些東西填填肚子。
宋玉書在書院門口等著薛懷安出來,沒有貿然進去尋人。
“發生了何事?”薛懷安一眼便看出眼前之人有心事。
“這次有要事過來找你,關于這次徭役的事情,縣令大人這邊可有什么消息?”
“你有親人去服徭役了?這次徭役由府城那邊的人管,確實有不少問題,”薛懷安見她心急,便如實相告。
“真的死了很多人?我們能去送東西嗎?”宋玉書聽了薛懷安的話心里不好受,想著為楊家舅舅做些什么。
“可以,你拿著這塊玉牌去,我這邊一時脫不開身,怕是沒辦法送你們過去,”薛懷安將一成色極好的玉牌塞到宋玉書手里。
“怎么樣?打探到消息了嗎?”魏母見她回來便著急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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