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話想跟你說,誰知你跑得這么快,”薛懷安的語氣里難得帶了些怨念。
搞得宋玉書也有些不好意思,畢竟輕薄了薛夫子就跑,確實不對。
“我聽說你和泰興酒樓有合作?”
“沒錯,我們簽了契約,放心吧。”
“嗯,許家勢大,但許家三公子此番是過來歷練的,很快便會回府城,所以不必擔憂太多,”薛懷安知道她曾與泰興酒樓的人有矛盾,沒想到她這次竟然會選擇和泰興酒樓合作,這才多問了幾句。
“你就是為了說這個才等我這么久?”
“自然不是,只是想提醒你一句,下次別親完就跑,”薛懷安壓低了聲音朝宋玉書說完這句話便往她手里塞了東西。
“這人真是怎么又準備了東西,”宋玉書見他已經上了馬車,手里的東西也沒法子還了,只能嘟囔一句。
打開木盒,竟是一支做工精細的銀簪子,想到屋里已經有十來件薛懷安送的首飾了,宋玉書心情復雜,有人送禮物自然是開心的,但是這些禮物太貴重了,她難免有些心理負擔。
過來十來日,周承玉果然放假了,不過天氣也變得更冷了,外頭偶爾還飄起雪花。
一開始,書院的學生倒是如宋玉書所想,結伴痛痛快快地在農家樂玩了幾日才離開。
只是自那以后來的人也少了,畢竟天氣太冷,出來戶外活動的人自然也就少了。
薛懷安便是這個時候帶著薛清瑤過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