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書被薛懷安這么直白的話打得措手不及。
“薛夫子,你的情況我雖然不了解,但是”
“亡妻辭世已有五年,如今家中唯有一老母、小女相依,現在文軒書院執教,月俸十兩,兼有數畝薄田、幾處鋪面,家資略足,魏夫人還有哪里想了解?”
“薛夫子”
“魏娘子往后不必拿我當書院夫子對待,薛某也不過是普通人,”薛懷安如今只覺得這個稱呼太過疏遠。
“此事太突然,魏娘子不必急著回答,三日后再答復便可。”
宋玉書見他說完便轉身離開,這才松了口氣。
“薛夫子怎么突然走了?”魏母原本還想著送些茶水糕點上來,結果卻見人已匆匆離去。
宋玉書如今腦子一片混亂,她與薛夫子也不過見過幾次,還幫過她,但再多的也沒有了,只是知道他是個學院夫子,端方如玉、家資頗豐,按理說這樣的人即便是二婚也很吃香才對,怎么會突然提出要跟她成親?
“怎么了?客人都點菜了你發什么呆呢!”魏大嫂見她回來就魂不守舍,連客人也不招待了,連忙提醒她回神。
“唉!沒事,我這就去準備,”宋玉書很快提起精神去后廚炒菜。
反正還有三天,如今還是先把農家樂經營好再說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