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兩日,一位穿著樸素的婦人便找上了門。
宋玉書認出人后便把她帶到了騰出來的屋子里。
“鐘姐,你應該知道我這食肆的待遇了,我家承玉和明成這孩子是同窗,不必太拘謹,你先干幾日,若是不合適再說,”宋玉書見她衣服雖然有好幾塊大補丁,但手上干干凈凈,想也是個愛干凈的。
鐘嬸有些放不開,不過干活倒是利索,洗菜端菜打掃衛生,樣樣都搶著來,一時間倒是讓魏母幾人松快了不少。
幾日后宋玉書又招了個長工,這還是徐家酒肆的老板徐娘子給她介紹的。
“泰興酒樓的朱管事可是個狠人,背靠著許家這座大山,一般人可不敢招惹,偏你這愣頭青把人給得罪了,”徐娘子知曉宋玉書招惹了朱掌柜之后便說了她一句。
“那許家什么來頭,難不成衙門也奈何不了他?”若真是這樣,到時候她這鋪子怕是永無出頭之日了。
“先前那位倒是奈何不了,現在這位就說不定了,許家在府城里也是地頭蛇,別說咱這小縣城了,他上頭有當官的照著,你以后怕是要麻煩纏身了。”
徐娘子嘆了口氣,若不是她愛吃宋玉書做的菜,哪里會同她再多費口舌。
“惹都惹了,說再多也無用,不過還是多謝你提醒,往后有什么新菜式我第一個給你送過去!”在這鎮上,宋玉書與徐娘子的交情最好,自然領她這份情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