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書一直在育嬰堂待了一整日,帶著育嬰堂的孩子們剪紙,帶來的紅紙也被消耗得差不多了。
而薛懷安也沒端著架子,他和薛母一個描圖,一個剪紙,母子倆人配合還算默契。
“今天先做到這里吧,明天再繼續,”宋玉書見時間差不多了,很快提出告辭。
“魏娘子,我讓人送送你吧,”薛母看著她孤身一人駕車,擔心她路上不安全。
“不用,我這幾日先住鎮上,很快就到了,”宋玉書拒絕后很快駕著牛車回去。
第二日,得益于薛母的宣傳,來育嬰堂剪窗花的人明顯多了起來,都是些富戶家的夫人小姐,雖然大多是賣縣令夫人的面子才過來,但也確實是在做善事。
宋玉書見人手多,也想著過年要換些花樣,帶著小孩兒們糊些精致的花燈和編紅手繩,不拘是什么,反正都是些成本不高的小玩意兒。
如今她幫著育嬰堂這邊有些脫不開身,原本要做的零嘴兒就交給魏母等人在家里做。
如今能騰出來做吃食的東西不多,所以年貨就暫定為冬瓜糖和麻花,以及糖葫蘆。
而到時候育嬰堂的這些窗花對聯什么的,一部分交給大一些的孩子提著籃子在街上賣,一部分放到她鋪子上賣。
忙活了一陣子,貨也囤了不少,離過年還有十來天,也是時候開始準備了。
過年對老百姓來說是大事,即便這次旱災帶來的影響不小,但街上也有不少人開始出來置辦年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