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,豈不是一分手自己又要失業?
就像跟陸景宴離婚,第一件事就是離職。
這樣的事兒她不想再發生一次,所以自己跟莫北淵最好沒有關系。
“當什么都沒有發生?”莫北淵的聲音帶了些冷意。
他冷笑一聲拉過林蔓,捏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:“那這算什么?”
那是林蔓昨天晚上在他身上咬的。
齒痕明顯,但林蔓抵賴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聲音明顯心虛。
莫北淵冷笑一聲:“林蔓,睡了我,可沒這么好打發。”
男人的語氣明顯有了怒意。
盯著林蔓的眼神也叫人有些發涼。
林蔓只覺得后背滲出細汗,就在她想著怎么脫困的時候,手機鬧鈴又響了一聲。
林蔓立刻拿過手機沖他晃了下:“今天我該去民政局離婚,還有二十分鐘”
這話果然管用,莫北淵總算從她身上起身。
林蔓蹭一下跳起來,有些狼狽地撿起地上的衣服進了衛生間。
簡單洗漱一下出來,林蔓就看見莫北淵正在慢條斯理地穿衣服。
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扣著襯衣領口,胸前的紅痕被黑色的襯衣掩蓋。
林蔓知道那些都是自己的杰作,墊著腳一點點挪到門口,沖莫北淵輕咳一聲。
“那個莫總,不管怎么樣,昨晚的事兒我還是希望你忘記,”
說罷也不等莫北淵反應,就直接關了門溜了。
莫北淵手一頓,盯著林蔓離開的方向眸色漸漸沉下去。
林蔓緊趕慢趕地趕到民政局門口時,老遠就看見了準備上車的陸景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