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話,如果是從前的陸景宴在自己面前露出這樣一副模樣,她肯定會心疼的不行。
可如今,她只覺得惡心。
她微微揚起頭,高傲的脖頸在燈光下露出好看的弧度:“是。”
“陸景宴,我現在只想徹徹底底,完完全全跟你沒有任何關系。”
“如果可以,我們最好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見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眼睛看不見耳朵就會變得很靈敏,林蔓這話一出,她就感覺到陸景宴的呼吸節奏都亂了。
過了好久,男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氣一般,低沉著聲音開口:“可惜,我不會讓你如愿。”
林蔓感覺到陸景宴松開自己,轉身離開。
薄底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聲音徹底消失,她一直昂揚的頭顱才微微低下去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勾了下唇低聲喃喃:“可如不如愿,又怎么會是你說了算呢?”
后來的幾天,還算平靜。
陸景宴仿佛消失了似的沒有再出現在她面前,只是偶爾她會聽到家里的傭人提起陸景宴。
說他每天都回來的很晚,說這次公司的危機很大,股市跌的有些過分。
林蔓知道這些人在自己面前說這些話的目的,不過是希望自己能夠心疼一下陸景宴。
真可笑,當初岑念雪堂而皇之住進來時這些人沒這么好心。
這個時候倒是心疼起陸景宴的不容易了,她點名開除了幾個在自己耳邊嚼舌根的傭人,其他人便不敢再多。
一直到一個星期后,陸景宴罕見地出現在餐桌上陪她一起用餐。
他說:“我找的國外的醫生今天就到,一會兒吃完飯我陪你去檢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