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派人去找,就算將a市反過來,也要把人給我找到。”陸之痕冷聲吩咐了句,然后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。
純黑色的機身被他緊握在掌心間,恨不得嵌入皮肉。修長的指骨,泛著鐵青之色,顯示著他此刻極度的憤怒。他有一種殺人的沖動。
很顯然,對方是有備而來,不然,他的人不會查不到蛛絲馬跡。程浩南,太歲爺頭上動土,他還真是活膩味了。
指尖快速的滑動撥號鍵,電話接通后,那段周皓慵懶的聲音中還夾雜著女子的輕吟。“我說陸軍長,你還真會選時候,哥們將來落下什么病根,我和你沒完。”
“少廢話,幫我辦件事”
龍騰趕到陸霆鈞的別墅時,客廳中,陸霆鈞高大的身體靠在沙發上,手中輕輕搖曳著透明高腳杯,杯中,卻是透明色的酒液。一身休閑家居服,慵慵懶懶,與往日一身軍裝的莊嚴模樣十分的不搭調。
“呦,陸軍長什么時候也學會借酒消愁了。”龍騰大大咧咧的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,伸手抓過桌上的精裝酒瓶。極品茅臺,xx的還真是會享受。
“安家的丫頭真跟姓遙的跑了啊?回頭回來在給你弄個綠帽子什么的,我說痕,你這次丟人可丟大發了”周皓話音未落,一本厚重的司法書迎頭砸了過來,伴隨著的是陸之痕低沉的吼聲。
“有正經事兒就說,沒有就滾。”陸之痕生氣的說。
龍騰摸了摸被砸的生疼的手臂,剛想發火,抬頭對上陸霆鈞那雙冰冷的墨眸,寒氣瞬間壓滅了怒火。
他扶了下鼻梁上的眼睛,開口道,“不就是對付一個程家嗎,還需要我親自動手,你也真高抬了他程浩南。”
“按我說的做。”陸之痕惜字如金,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。他顯然沒有耐心和周皓浪費口舌。
龍騰無奈聳肩,“我查了一下,遙家現在正做政府的工程,大部分資金都壓在里面,你想截下這個月的工程款倒是不難,只是,總要有一個合理的理由。”
“那么大的工程,我就不信質量方面會沒有一點兒紕漏。”陸之痕又道濉。
他的意思,龍騰自然明白。雞蛋里面挑骨頭,這事他在行。“好吧,我這就去辦。”他應了聲,然后起身打算離開,同時,伸手抓住了桌上的酒瓶。“你胃不好,別喝了,為了一個女人喝壞了身子,不值得。”
“少管我的事。”陸之痕清冷的回了句。
如果不是從小玩兒到大的交情,龍騰現在真想抽他。
“陸之痕,你再這么繼續喝下去,我只能認為,你難道真被夏思綺那妞拿下了。我們這種人,什么都玩兒的起,就是玩兒不起感情。你好自為之吧。
龍騰說完就走了。他不想陸之痕再陷下去了。夏思綺根本就和他不是同一類人啊。
而夏思綺卻還在沙灘上玩耍,這幾天她覺得開心極了,沒有什么恩恩怨怨,她感覺到無比的自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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