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思綺不可置信地捂住嘴,就是因為她的任性,就害得這兩個保鏢一人挨了三十棍,血淋淋的棍子還立在一邊,像是示威。
“我不過就是出去逛了逛!”夏思綺走到陸之痕的面前,指責道:“我又沒錯什么,這是我的人身自由,而且,他們是你的手下,就因為沒看好我,你就把他們打得站不起來,你怎么可以這樣無理殘暴!”
陸之痕眼睛陰鷙地看向她,夏思綺有些害怕地后退一步。
“不過就是逛了逛?沒錯?”陸之痕站起,逼近她,一手握住她的下巴,逼迫她抬起頭,她的恐懼在他眼里是那樣清晰,“害怕了?”他陰沉地問道,目光凌厲,她根本不敢與他對視。
他俯身在她頸間嗅了嗅,瞳孔猛地收縮,眼睛危險地瞇起:“跟男人私會了?”
見她不答,陸之痕手上不由得用力了幾分,夏思綺感覺下巴快碎了一樣,矢口否認:“沒有。”
“你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。”陸之痕篤定地說道,沉沉的嗓音在夏思綺的耳畔威脅著:“是你自己說,還是我讓你說。”
他的鼻子是狗鼻子嗎?能問道她身上的味道,“我下午在街上逛,人那么多,撞到幾個人是很正常的。”
“是一個男人的味道,你最好不要撒謊。”
夏思綺一驚,他竟然真的可以聞出來,她只得說道:“前男友。”
陸之痕眼底有什么晃過,放開了她,陰沉地問道:“分了?”
“分了。”
“那最好,別讓我知道你們還有什么聯系。今天的事怎么算?”
“我現在不是回來了么?你還想怎么樣?”夏思綺問道,這個男人真是無法理喻,“你不能圈禁著我,我有我自己的世界,我需要自由。”
陸之痕看著她,仿佛在考慮,緩緩說道:“你聽話的話,我會給你自由,但你就是不聽話,我該怎么罰你呢?跟那兩個保鏢一樣,三十棍?”
夏思綺臉霎地一白,身子微微顫抖,身強力壯的男人都被打成那樣,她怎么承受得起,她眼里出現一抹恐懼,很快便被掩飾住,“我是個女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陸之痕邪惡地笑,寬大的手在她臉上輕撫:“那你提議一個,懲罰的方法。”
夏思綺咬唇,想不出什么方法,而且她根本不覺得自己錯了什么:“你有什么立場來罰我?”
她說的小心翼翼,終是怕惹惱了她,畢竟現在她為魚肉,一個女子,在這里任人宰割。
“憑你作為一個情婦,不聽金主的話。”陸之痕殘忍地說道,眼里閃過一絲陰暗的光:“夏思綺,我放過你很多次,不懲罰你,你就是不知道悔改。”
“跪到花園去,什么時候知錯了,什么時候起來。”像是懲罰小孩子的手段,用在她身上卻讓她敢到十分屈辱,陸之痕揮揮手,夏思綺便被兩個保鏢拖到了花園里。
夏思綺站著不肯跪,一個保鏢一腳踹在她的小腿上,一個趔趄,夏思綺便隨著身子跪了下去,膝蓋撞擊在石板上,疼痛讓她忍不住呼出聲來。
她想要起來,卻被按住了肩膀,肩膀處也傳來欺壓般的疼。
“放開,我自己會跪。”
夏思綺跪在地上,花園里晚上濕氣很重,而且蚊子又多,夏思綺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好像都成了蚊子的盤踞地,光是對付這些蚊子就花了她不少精力,加上一天都沒怎么吃飯,她覺得全身無力,眼前一陣陣暈眩。
她聽到有女人的笑聲傳入耳朵,是陌生女人的聲音,應該就不是上次的柳露露,是他別的女人吧,夏思綺響起昨晚還和那個男人翻云覆雨,就覺得惡心。
兩個保鏢守在身旁,夏思綺想要站起來卻不能,一旦她有站起來的趨勢,保鏢變會將她壓制住,而且他們力道非常重,夏思綺覺得自己的肩膀也是酸疼酸疼的,腿好像已經麻了,身子沉重得很。
意識開始模糊,眼前渾濁一片,忽地一黑,她直直地倒了下去。
“少爺,夏小姐昏過去了。”龍騰在陸之痕的旁邊說道。
如花的女人倒在陸之痕的懷里,單手撐在他的胸前,嬌媚地問道:“誰啊?”
“一個不聽話的女人。”
女人不悅地皺眉,嬌聲埋怨道:“就你花心,還是我乖吧。”
陸之痕握住她的手,邪魅地勾起嘴角:“嗯,你最乖。”
陸之痕沒說怎么處置夏思綺,夏思綺便在花園里倒了一晚,保鏢在她昏后也撤走了,漆黑的花園里便只有夏思綺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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