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皇子聲淚俱下,讓人看不出真假,他的額頭又開始冒汗了,他一緊張就開始了,而葉輕云害怕了,她擔心三皇子在眾目睽睽之中突然發病,到時候
似乎所有的錯,都會被用某種借口,全部推到自己身上。
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多說一句,都是錯誤的。
現在葉輕云腦海里還是只有風陽子給她的安慰,那只是會有些副作用罷了,就是讓三皇子頭疼。
但是說到底,還是可以給自己借口,讓三皇子多在自己身邊。
“父皇,若是兒臣對皇兄起了殺心,怎么可能會把那東西放在馬鞍底下呢?一定扔在山上,讓它消失的無影無蹤,不會留著這個定時炸彈的。”,三皇子努力的解釋著。
只是有個詞,叫越描越黑。
現在就算是三皇子說的天花亂墜,皇上也只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“三皇子,你也是熟讀圣賢書的人,也知道有句話叫做,最危險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因為你覺得不可能有人會對你的坐騎起疑心。”,葉昭陽眼神冰冷的像一把寒光利刃一般。
就這一眼,好像想要刺穿三皇子一般。
無論是什么解釋,皇上不想聽了,葉昭陽也不想聽了。
就這樣,三皇子被扔回了三皇子府,罰了俸祿,到時候若是秦無淵醒不過來,他也不用想著活著了。
原本應該是歡歡喜喜的圍獵,現在就這樣草草的收場了。
人群之中,寧遠侯的臉色最難看。
畢竟躺在床上起不來的是自己的女婿,另一個被禁足,也有可能沒命的,也是自己的女婿。
俗話說的好,手心手背都是肉,現在他惶恐不安。
原本覺得哪個皇子登基,自己都是國丈,現在好了,恐怕是一場夢了,一個不成,另一個就更沒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