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奴婢這就去。”,采素福了福身子,急忙開口回應著。
一旁的摘星也嚴肅起來,趕快把那些胖頭魚放進了櫥柜之中。
秦無淵進宮了。
今日只有葉昭陽和采素前去,她這一次腰包里藏了不少的毒,對于葉昭陽來說,舞刀弄槍的實在是太費體力了,不過是動動胳膊的事情,為什么要讓自己變得那么狼狽呢?
她很不理解。
不過,她也羨慕秦無淵,內功深厚,殺個人看起來都不費力氣,尤其是嘴角的笑,像是勾魂奪命的刀。
“太子妃,咱們晚上去,豈不是更好一些,奴婢覺得那個月純夫人,看起來溫溫柔柔的,可是心眼頗多,和咋咋呼呼的南春夫人不同。”,采素為葉昭陽揉著小腿,一邊說著自己的見解。
只是一眼,她就覺得月純不是個好人。
葉昭陽粉唇輕啟,摸了摸耳垂上的珍珠耳墜,芊芊玉指捏起桌子上的龍眼,輕哼一聲道:“是狼是狐貍,到時候就知道了。”
“好,奴婢聽您的安排。”
采素使勁的點了點頭,又動作輕柔的為葉昭陽揉捏著腿。
她沒有抬頭,自然也沒有看到葉昭陽落在一旁的茶盒上。
精致的木盒,紅色的錦布作為襯里,里頭躺著一只精致的,青色的胖肚子茶罐,里頭的茶葉,是從南春夫人那里得到的。
葉昭陽有自己的用處,她在賭,賭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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