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耳朵,實在是經不起“調戲”,太過于敏感了一些。
秦無淵立馬正襟危坐,從新拿了塊毯子,為葉昭陽輕輕的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,一本正經道:“孤是個正常人,沒有這么變態。”
葉昭陽一臉的嫌棄,為了表示自己有多么的正經,把扔在腦后的孤都撿了起來。
確實,秦無淵只在葉昭陽面前不正經,這么不堪入目的事情,他是不會做的。
秦無淵動作輕柔,眼神里滿滿的都是愛,又催動內力,為葉昭陽烘著頭發。
明日還有重要的事情去做,萬萬不能今夜受了涼。
很快,采素和一瘸一拐的摘星提著桶就出去了,里頭已經收拾干凈了,就連濕漉漉的地板,就已經擦干凈了。
入夜。
兩人相擁而眠。
夜是靜謐的,如今還未入夏,那些蟋蟀蛐蛐紡織娘還沒有出現,所以顯得格外安靜了些。
月光透過窗戶紙,瀉了一地,“水波蕩漾”,帶著說不出的美。
只是床上的人,已經睡得安穩了,無暇顧及這份淡然恬靜。
翌日。
秦無淵難得沒有上朝,而昨夜勞累睡的很早,月女節這天,天蒙蒙亮,葉昭陽就在秦無淵的懷里醒來了。
“你怎么沒去上朝?”
“今日陪你最重要,不去了,罷工。”,秦無淵鼻音很重,也很慵懶,帶著寵溺,結實有力的胳膊,把葉昭陽攬在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