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無淵想著再次夜探林府,也算是散散心了,不過葉昭陽不這么想,明日她想要光明正大的去瞧瞧。
聽聞林大夫人名喚月純,并非是京都之人,而是從千里迢迢的蜀地而來,是當年指腹為婚的親事,雖說月純的父親并非是京都內的高官,不過在蜀地也是二把手,更何況又富得流油,所以林大人自然是覺得親事是最好不過的。
就算林良翰日后無心仕途,還有個有錢的岳丈當靠山,也差不到哪里去。
第二日。
葉昭陽對鏡更衣,梳洗過后換了件顏色素雅的,水綠色的云錦曳地裙,繡著大朵的梔子花,外頭卻罩了件嫩鵝黃色的紗衣,上頭星星點點的,腰間系著的是翠綠色的錦帶,一改往常的瓔珞流蘇,換了潔白無瑕的玉佩作為裝飾,整個裝扮以珍珠為飾,頭發挽起,蜻蜓珍珠的流蘇發飾,在腦后做了后壓,四珠葫蘆掐金絲的珍珠耳墜在小巧的耳垂上。
“太子妃真真是天下絕色,淡妝濃抹總相宜,怎樣都是最好看的。”,采素滿心歡喜的為葉昭陽又擦拭著指甲。
這話是沒錯的。
有時候是清冷美人,也能是妖冶魅惑的紅衣太子妃,溫婉可人,又或者端莊優雅。
葉昭陽眼角的笑,是發自內心的,看著面前的飯菜,不禁在心里感嘆道:“又是要奔波的一天開始了。”
秦無淵不在,她只能一個人“干活”了。
林府里。
林老夫人在院子里曬著太陽,一身深紫色的對襟袍子,做工精良,旁邊的紅木椅子上,坐著的是林大夫人,月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