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元殿內。
秦無淵翹著二郎腿,慵懶的倚在椅子上,看著面前的遠山,慢慢悠悠地開口吩咐道:“你去盯著那個病秧子,等到他的病一好,就想個法子把他趕走。”
“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厚道?他可是太子妃的救命恩人啊,若是太子妃發怒,您能受得了嗎?”,遠山微微皺眉,摸了摸耳朵,小心翼翼地開口提醒著。
這話一出口,立馬惹來了秦無淵的白眼兒。
嚇得遠山把乖乖的閉上了嘴,摸了摸鼻子,站在一旁等著。
“他要是不走,我才真正的受不了。”,秦無淵毫不掩飾的開口嘟囔著。
似乎是出于男人“謹慎的心理”,他總是覺得那個病秧子沈澈很危險。
畢竟人家有著救命恩人的頭銜,要是萬一提出點什么要求后果不堪設想。
一想到這兒,秦無淵就覺得自己渾身冷汗,上戰場都沒有這么緊張過,生怕自己的小嬌妻被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給擄跑了。
當然了,他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,就是不放心嘛。
“趕快去,還像個木頭一樣杵在這干什么?要不然你也走?”,秦無淵不耐煩的沖著遠山擺了擺手,示意他趕緊去辦。
這會兒正躺在床上休養的沈澈,完全不知道自己才一出場,就被這個心眼極小的男人當成了情敵。
而且還要趕自己走
當然了,葉昭陽完全不知情。
這會她正在屋里鼓搗著她的“入門醫書”呢,自古以來,中醫便是望聞問切,尤其是這個“切”,就算她用心的去教了,也不一定有多少人能學會,所以還是“對癥學習”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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