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體格子怎么能救人?
似乎是看穿了秦無淵的疑惑,葉昭陽扯了扯嘴角,往秦無淵懷里貼了貼道:“他方才動作行云流水,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人給打倒了,也不像個病秧子啊?”
“瞧他那弱不禁風的模樣只能先一塊帶回去了,好生看管就是了,畢竟人家救了你,是恩人。”,秦無淵頓了頓腳步,繼續頭也不回的朝前走。
反正會有人回來收拾這一堆爛攤子。
夜越發的深了。
葉昭陽呲牙咧嘴的躺在松軟的毯子上,一雙小手,朝著秦無淵的腿上擰,一點都不客氣。
“你輕點啊!疼死了!”
“忍一忍,忍一忍!”
秦無淵手足無措的用沾了藥水的帕子,去清洗葉昭陽肩膀上的傷口,動作實在算不上輕柔。
“別動,很快就不疼了。”,秦無淵像是哄孩子一樣,湊近了傷口,輕輕的吹著,試圖為葉昭陽緩解疼痛。
“不是那兒!能不能找到地方?你要疼死我啊!”
不過
馬車外頭的人,怎么聽,怎么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?
畢竟沒有人見到葉昭陽受傷的肩膀,只看見秦無淵抱著太子妃上了馬車。
遠山和飛鸞勒緊了韁繩,倆人相視一眼,微微有些尷尬,不自覺的放慢了速度。
倆人的眼神,似乎在說:“你主子挺奔放的。”
“你主子也挺膽大的。”
終于,遠山忍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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