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花子根本來不及躲避。
悶哼一聲,重重的摔倒在狹窄的巷子里,手里攥著的荷包,也被扔了出去。
“敢偷我的東西,真是想不開!”,葉昭陽徑直走了過去,彎腰撿起地上的荷包,心疼的撣去上頭的灰塵,摸了摸里頭的并未開口的小錦盒,放心的系到了腰間。
一系列的動作,行云流水。
她又不慌不忙的來到了地上倒著的叫花子跟前,看著背上的梨花針,蹲下了身子,道:“這麻藥勁,最起碼讓你老老實實的睡兩個時辰!”
話音落下,她卻發現本該黑黢黢的叫花子的手,一干二凈,又撥開他覆蓋在臉上的黑發,突然慌了神。
“中計了!”
葉昭陽急忙直起身子,快速的后退,把身子貼在墻壁上,只是為時已晚。
她中了埋伏。
箭雨一般,朝著她襲來。
葉昭陽只能躍起躲避,可是太兇猛了,拽著身后的竹竿揮舞著,沒有什么趁手的兵器,只能用竹竿化劍了。
細長的竹竿,被葉昭陽折斷,畢竟竹竿太長,在狹窄的巷子里揮舞不開。
“狗雜種,帶著面巾是因為臉爛到不能見人了嗎?”,葉昭陽氣急敗壞,一個下腰手腕用力,所剩無多的梨花針就沖著屋檐上那些黑衣人射了過去。
屋檐上傳來了冷笑聲。
可是沒人回應。
“嘶。”,葉昭陽肩膀處被射了一箭,逼的她連連后退。
屋檐上的人也停手了。
嫩黃色的紗衣,瞬間被殷紅的鮮血浸染,如同一朵妖冶的曼珠沙華。
葉昭陽眼底閃過一絲狠辣,死死地盯著屋檐上那些鷹犬的眼睛,右手握拳,蓄了力氣,狠狠地把插在肩膀處的箭,硬生生的拔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