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昭陽,突然開口說話了,她的聲音很細很小,像是受了傷的小兔子一樣,輕聲的呢喃道:“采素,你說我是不是太過于矯情了一些?”
“太子妃,您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,采素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。
其實,葉昭陽話音落下采素就已經猜到了她話里是什么意思?可是眼下她自己清楚的明白,自己只需要做好一個傾聽者的角色就行了。
當然了,若是能夠勸導著葉昭陽放下心里的那塊石頭,是最好不過的結果。
“他已經同我解釋過了太多次,孔大夫也把一路上發生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給我講的清清楚楚,所有的事情都能夠證明他對我并無二心,更沒有負我,可是我心里不知怎的,總是會胡思亂想。”,葉昭陽懨懨開口說著。
采素心疼的瞧著葉昭陽,輕嘆一聲,繼續開口道:“太子妃,這不怪您,您對殿下的愛無暇,所以你才會如此介意,您何不嘗試著敞開心扉呢?”
“人生了一張嘴,并非是為了吃飯飲水,更重要的是解開誤會,您把您心中所想好好的表達出來,兩人才能夠相知相攜,走得更遠,您若是一直在心里同自己過不去,您讓殿下該怎么辦呢?”,采素為葉昭陽拉了拉被子,一臉認真的開口說著。
“十年的深情,在您眼里當真一文不值嗎?早些年殿下暴戾恣睢,可依舊有不少的名門貴女,想要爬上殿下的床,殿下哪怕是殺紅了眼,得罪滿朝權臣,也不會動她們一分,您也是知道的,當初流光不就是在您的眼皮子底下,想攀上殿下嗎?可還不是被殿下一腳給踹死了,你可以不相信這世間的任何一個人,但奴婢要說的是,你一定要相信殿下對你的心,奴婢敢拿命來發誓。”
葉昭陽伸手,摸了摸自己已經干透了的頭發,眼底帶了幾分的哀傷,躺在了被窩里。
似乎,過了好久,她才悶悶的開口出聲道:“若是有一天你發現飛鸞喜歡上了別的女人呢?”
采素正在晾帕子的手,突然一抖,神色慌張,急忙轉過身來,有些結巴的開口道:“啊,您,您,您說說什么?”
她在努力的掩飾著自己的緊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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