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手邊多了個白瓷酒杯。
合歡樹上的花,乘著夜風飄落,飛到了屋頂上,月光灑在他身上,涼風吹著他的衣擺,多了三兩分的傷感,長腿隨意的搭在瓦片上,玄色衣袍上的銀線,微微折著銀光。
“都怪秦無淵,討人厭,搞的我現在看什么都像那二百五十兩銀子!”
葉昭陽裹緊了衣裳,披散著黑發坐在圓桌前,看著眼前的搖曳的燭光嘟囔著。
屋頂上的人,握著酒壺的大手,微微一緊,有一瞬間的出神。
借著月色,他唇邊的笑,更多了幾分邪魅。
他并未出口,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,心里嘆了口氣,只道這是個小財迷。
金縷衣的殘片再一次被拿了出來,葉昭陽捏在手里,左右端詳著,不經意間,金縷衣的殘片越發的靠近了燭火。
就在一剎那間,金縷衣突然著了起來,就在葉昭陽的手里,毫無征兆的著了起來。
“啊!”
葉昭陽驚呼一聲,嚇的趕緊丟掉了手里的小火團,驚魂未定之中,端起桌子上的茶水,往火苗上潑。
只是,有點晚了。
本就所剩不多的金縷衣殘片,現在只剩下指甲蓋大小了。
“啪”的一聲,屋頂上的酒壺摔了下來,摔得粉碎,碎片四濺。
房門也被踹開了,秦無淵神色慌張的出現在了葉昭陽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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