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鸞側著臉,輕咳兩聲。
“怎么還咳嗽起來了?”,采素立馬緊張起來了,盯著飛鸞微微有些不太自然的神色。
話音落下,飛鸞急忙擺手,示意自己沒事。
聽著外頭的動靜,葉昭陽察覺到有點不太對勁,立馬探出個腦袋,聲音里帶了些許壓迫感,“飛鸞,你知道怎么回事對不對?你向來沉穩,不會這般行事。”
果不其然,飛鸞濃眉下的大眼,微微瞇起,勒緊了韁繩,點了點頭,“您先坐穩了,屬下給您說說。”
飛鸞的話一出口,葉昭陽立馬就精神了。
“你且說說是怎么回事。”
溫柔又鑒定的聲音透過車簾,傳到了飛鸞耳朵里。
“今日殿下從朝陽宮離開,就直奔太醫院,親自把那些太醫都給請走了。”,飛鸞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,一五一十的開口說著。
車廂內的葉昭陽雖然好奇秦無淵為何把太醫都叫走,但是也沒出打斷飛鸞,只是靜靜的坐在車廂里聽著。
采素在車廂外頭,還時不時的瞟一眼飛鸞,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,趕緊側過臉去。
“殿下帶上所有的太醫,去了三皇子府上,說是要給三皇妃看看耳朵,因為三皇妃在您面前添油加醋的一通胡說,讓您生了場氣,殿下看不下去。”
“他倒是小心眼了。”,葉昭陽心底猛的一喜,臉上掛著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笑,嗔怪著。
飛鸞繼續道:“三皇妃認了錯,又砸了前廳里的一盆百合竹,殿下才滿意,故意便借了由頭,賞了那些太醫,所有人他們才如此高興,畢竟什么都沒干。”
“您是不在場,有些可惜了,當時三皇妃的臉色煞白,平日里還顛黑倒白的,但是今兒當著殿下的面,吱都沒敢吱一聲,三皇子臉色鐵青鐵青的,估計殿下離開以后,三皇妃也沒得什么好臉色。”
采素抿著嘴偷笑,語格外輕快:“百合竹大五十兩銀子一棵呢,三皇妃估計要心疼好半天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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