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大夫和林大夫結結巴巴的開口嘟囔著,連連擺手,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么。
葉昭陽徑直沖著他們走了過去,狠狠地把那張紙,拍在了桌子上,力道大的把桌子上的茶盞震的都抖上一抖了!
“你們是覺得我眼瞎?還是覺得我是個傻子?這么大的字,我能看不出來?”,葉昭陽擰著眉,怒氣沖沖的開口說著。
屋子里很安靜,格外安靜。
沒有人敢說話。
“既然不會說話,那舌頭留著也沒什么用了,割了算了。”,葉昭陽冷冷的開口說著,聲音不大,但是卻格外有威懾力。
孔大夫和林大夫慌了,這一瞬間,林大夫使勁踢了孔大夫一腳,孔大夫猛的受疼,往前挪了幾步。
等他回過神來,正對上葉昭陽一雙如炬的眸子。
終于,孔大夫開口了,支支吾吾的道:“是在漳州回來的路上,救下的女子,她受了傷,就收留了她,所以”
“所以秦無淵就把人帶回來了?”
“是,也不全是,殿下說了,她傷好了就要走,眼下她的傷還沒有好,所以就”
孔大夫緊張的手心直冒汗,嘴里不停的所以所以。
葉昭陽坐在椅子上,冷眼盯著他們倆。
“什么傷?能病這么久?皇上中毒不出五日就能上朝,她是琉璃做的?”葉昭陽抓起來茶杯就沖著孔大夫砸,“你跟著干什么去了?你不會治嗎?”
采素吸了吸氣,不敢開口勸慰。
她從未見過太子妃大這么大的火。
上一次這么生氣,還是去了汝南,秦無淵雪夜跟過去
“太子妃,我也是這么想的,所以好藥不停的上,可是就是不見好,舊傷不去,新傷不斷的,實在是惱人。”,孔大夫嘆了口氣,實在頭疼。
這一點,他倒是沒有說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