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。”遠山沖著秦無淵抱拳,趕緊迎了上來。
雕花的黃花梨木桌子上,放著已經泡好了茶,研好了墨。
有一堆折子,擺在旁邊,等著秦無淵一一翻閱。
“呲著牙干什么?要吃了孤嗎?像極了右相府上的大黃。”秦無淵雙手背后,瞥了一眼遠山,一臉嫌棄的開口。
遠山皺成了苦瓜臉。
他心里很是不解,自己好歹也一表人才,怎么成了要吃人的狗?
“殿下,屬下不是瞧見您高興嗎,哪有您說的那么不堪。”
“停,這話孤聽了渾身不適,你應當是瞧見蘇念柔高興才對吧。”秦無淵長腿一翹,穩穩當當的搭在一旁的腳蹬上,臉上寫滿了嫌棄。
遠山愣住不知道怎么開口了。
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,嘿嘿一笑道:“殿下,您怎么什么都知道。”
雖然遠山的聲音越來越小,可是秦無淵也聽的一清二楚。
秦無淵冷哼一聲,敲了敲桌子,示意遠山繼續研墨。
“孤才是你的主子,可是你一天三遍的圍在人家身邊打轉。”秦無淵輕哼一聲,漫不經心的開口嘟囔著。
遠山頓時覺得臉上有點掛不住了,尷尬的笑了笑,道:“那不是她受傷了嘛,我是助人為樂,所以才走動的勤快了一些。”
“孤可是奉勸你,來路不明的女人,還是查清楚的好。”
“屬下別無他想,別無他想。”遠山趕緊低首表明心跡。
不過秦無淵根本不相信。
遠山看蘇念柔的眼神,過于火熱了些,算不得含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