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初取了父皇的血,在錦鯉身上做試驗,有一條一直活著,但是沒隔一段時間,就會發狂的甩尾巴,想要躍出水面,可是給它滴兩滴血,就會安靜下來,如此才得了這個結論。”
“現在錦鯉還活著?”秦無淵發問道。
葉昭陽聽罷,搖了搖頭,肩頭微微聳動,“死了,我哪里敢去取父皇的血,來飼喂那條魚。”
確實是這個道理。
藥瓶里的血滴完過后,那條魚就結束的它的使命,轉世投胎去了。
“用如此毒辣的法子想要取父皇的性命,又害皇后命喪黃泉,除了野心膨脹的老三,有沒有可能是養在宮里的細作?”秦無淵皺著眉頭,說著自己的見解。
“皆有可能,皇上拿馮貴妃當餌,明面上讓欽天監放出風來,選定舒貴妃為后,才能保國祚安和,背地里再傳喚馮貴妃,有意把后位讓她做,憑她的得意勁,整個后宮都會知道,若是馮貴妃出事,便代表著有人對后位覬覦,若是相安無事,那便要下一盤更大的棋,徹查內宮。”
葉昭陽把所有計劃,和盤托出。
如今她有了并肩作戰的隊友,也能安心一些了,她深知秦無淵的頭腦,絕對要比她靈活的多。
秦無淵懷著心事,沉沉的出了口氣,把葉昭陽攬進懷里,輕道:“幸虧有你。”
“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!”葉昭陽收起哀傷,揚眉笑了笑,依舊溫暖。
這一幕,把秦無淵的思緒,勾回到了十年前,裝作男童的葉昭陽,也是這樣,一臉驕傲的拍著胸脯,口氣很大,說她會罩著自己。
眼前的人,一如當年。
縱使時光流逝,依舊初心不改,足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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