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他當時根本沒有劈柴,衣服上,手上的泥土,都是后來抹上的,就連手上泛著的木柴氣息,也是造了假。
飛鸞和葉昭陽相視一眼,交換了個眼神,飛鸞立馬就明白了。
“來,搭把手,把人先抬到屋子里來。”
飛鸞照顧著門童,準備彎腰把人抬到屋子里,生怕這人到時候跑了。
葉昭陽緩緩起身,直勾勾的盯著那女人,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樣。
她覺得自己遇到對手了,竟然如此心細。
“你想干什么!”
突然,葉昭陽眼疾手快的把那女人頭上披著的麻布扯掉了。
那女人有點驚慌。
“本宮看你頭發上有蟲子,準備給你捏起來。”葉昭陽平靜的開局說著,只是她的眼神,依舊在這女人的頭發上停留。
若是一個窮人,吃不好穿不好的,頭發怎么可能會如此有光澤?本該毛燥的發尾,也依舊光亮。
似乎是葉昭陽直白的目光,盯的那人心里有些發毛了。
“鐵柱啊,你死的好慘,讓我們娘倆可怎么過啊!”
那女人又開始了,開始轉移葉昭陽的注意力了。
葉昭陽轉身踏上臺階,進了醫館,臉上露著一抹笑,像是不屑。
她從新給鐵柱把了脈,依舊沒有脈搏,瞳孔渙散,和死了的癥狀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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