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昭陽臉色有著細微的變化,隨即掀開了車簾,有些疑問道:“那她手腕上的疤?”
“也是當初割的,聽說怕疼,沒有下得去手。”
聽著飛鸞的話,葉昭陽覺得有點想笑。
以前只聽說,上吊怕難看,割腕自殺怕疼沒死成,覺得有些滑稽。
這一次,她見識到了。
“有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?交友廣泛嗎?”
“不,她一門心思都在她情郎身上,賞花游湖的宴會,她幾乎都不去,也沒有哪個小姐同她深交。”飛鸞說罷以后,又從腰間取出一個竹筒,里面是調查的記錄。
葉昭陽對此深信不疑。
畢竟千機閣打探消息的能力,她還是信得過的。
只不過這一次,她算錯了。
清羽和風陽子的偷梁換柱,瞞下了所有人。
“好,今日辛苦了。”,葉昭陽秀眉一挑,眉宇間多了幾分風流瀟灑,好似一個俊俏的小郎君,“上車,褒獎褒獎你。”
“屬下分內之事,太子妃重了。”
話音落下,飛鸞就取代了摘星的位置,和采素坐在了外頭。
因為摘星被“欽點”到車廂里捏腿去了。
采素有些不自然,一個勁的往車夫旁邊挪,直到車夫哭喪著臉,緊握著韁繩,欲哭無淚道:“采素姑娘,你要是再擠,我可就要掉下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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